个叫凌朔的人,告诉他,你是我的朋友、兄弟……什么都好,越亲近越好,他是我师兄,他会代替我庇护你。”
岑丹溪终于有了点反应,他歪头去看他:“你不同我一起去吗?”
殷云度没有回答,而是从腰间解下一个锦囊。他将里面灰烬一般的东西倾倒在掌心,另一只手拢上去一触,再抬手时一只通体泛着金红光泽的小鸟就从灰烬间飞了出来。
小鸟飞入山林,不一会儿衔了颗青色的果子回来,放在岑丹溪掌心。
朱红的小鸟落在岑丹溪曲起的指间,他拿指腹去触碰,小鸟就亲昵的贴过来。
“等我死了,找个地方一埋,咱俩缘分就算到头了。别牵念,别记挂……”殷云度自嘲似的笑起来:“跟着我也没什么好的,整天东奔西走,连安生日子都没过过几天。”
岑丹溪没听见似的不出声,他安安静静的听着风声里那一丝微弱的呼吸声。
一只乌黑的鸟拍着翅膀飞过,岑丹溪轻轻喊了一声:“殷云度?”
“阿圆,我在的。”殷云度眼皮越来越重,他努力撑着不让自己的异样太明显:“我有点累,别吵我,让我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