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处说,都是不得已。
殷桓不作声,只是喝酒。殷云度安静陪在一旁。
末了,殷桓叹息一声:“算了,鸟儿养大了就是要飞走的。”
他将腰间所系的锦囊解下,又将拇指上那枚碧玉扳指一并摘下交到了殷云度手上:“锦囊里是你涅槃的余烬,自己收好。扳指里是些符纸丹药法器之类的小玩意,拿去玩吧。”
殷云度掂着重量不对,于是解开锦囊看了眼,发现锦囊里还有半枚玉佩。
“爹,这是做什么的?”怎么把玉佩跟他骨灰放一块。
“哦哦,这个……”殷桓接过玉佩,摩挲两下:“一个故友所托的信物,他说如果他死的早,就让我凭这信物随便编个理由应付流云阁那些长老,将他的孩子接走,暂且养在我膝下以避开门内争斗,等那孩子平安长到十六岁再送回去继承他的衣钵……”
殷云度听到了熟悉的宗派名,动作一滞。
殷桓看他一眼:“我与那人虽曾是旧友,但却有些宿怨未销,原是不想应下来的。但又看你对人家那孩子实在喜欢的紧,非抱着人不撒手,就想着给你做个伴也好……”
抱着人不撒手?殷云度听得头皮发麻:“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是你五六岁时吧……记不太清了。”殷桓说了个模糊的时间:“他家那孩子略小你一两岁,算来也有十八九岁了。他至今还未死,想来也不需我帮他养孩子了。”
殷云度抓住了关键点,那孩子小他一两岁现今十八九岁,那他爹这么个算法是他而今二十岁。
那他爹嘴里这个他五六岁时,指的也就是他涅槃后的第五六年。
他的意识醒来时身体已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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