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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云度和岑丹溪挤一把伞,不知做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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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寂看着他们留在雪地上的脚印有些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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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因为许多年没回来了还是因为他快死了,现在一见到这些故地旧景,过去的事就一股脑的全涌了上来,赶都赶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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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年少时也常在雪天和人一起四处去玩,雪地上大多时候留下的是三个人的脚印,有时热闹些,是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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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便围在一起,煮酒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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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言明,只要下雪,便会有人备酒。这次是你,下次是他。应如许虽不是每场雪都会来找他们,但只要该轮到他备酒,他便一定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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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玑七百六十六年后,四个人再没聚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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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备酒的人是殷桓,若几人没散,那下一个备酒的人就该是凤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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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地上多出行脚印,有人撑伞走来,在廊下站定,抖了抖衣袍上的雪,将伞撂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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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茫又落雪了。”殷桓语气随意,手中拎着酒坛子,如故交旧友闲话家常:“我备了酒,要同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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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这样了还让我喝酒,嫌我死的不够快?”他语气实在自然,岑寂也随意起来:“带的什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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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桓边往里走边道:“桑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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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带你的果子酒了?”岑寂道:“往常桑落酒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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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他一滞,不再继续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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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都是怿桐才会带的酒。”殷桓接着他的话,继续道:“原该轮到怿桐备酒了,他不在,我便替他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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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寂有些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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