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语气有些崩溃：“一定要这样侮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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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是侮辱。”莫悬一只手便能将他两手禁锢按到头顶：“师兄，我只是太爱你了，才会忍不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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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意绪惨笑，别开脸：“爱我就是把我当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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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被人完完全全控制在手里的时候，想要挣扎却无力抵抗的样子实在太美了。”莫悬不想听他辩驳，于是拿手捂住了他的嘴，自顾自道：“师兄，你生来就该是做玩物的……这么漂亮的皮相，不拿来把玩欣赏多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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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意绪不知道被哪句刺激到了，反应突然激烈起来。他仰着脖颈，皮肤因为缺氧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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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悬怕他被憋坏了，不得已松开他让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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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意绪眼睛都是红的：“我不是，不是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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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悬捏着他的下颌让他仰头，将他摆弄成自己喜欢的样子，又去亲他的脖颈：“你不是玩物，还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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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宗主亲传弟子……”姜意绪眼泪都滚落下来了：“我师尊是东阙宗应宗主，是世上最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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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悬看着他的眼泪。先是怔愣，随后表情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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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欲说些什么，一柄长剑不知从何处飞来，直直从他一侧肋骨间惯入又从另一侧腰际穿出，力道之大让他飞出去三五丈又被狠狠钉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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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意绪神色恍惚朝剑飞来的方向看去，虽然远处两人都戴了面具，但姜意绪还是认出了那两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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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戴了和在殷氏时相同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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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岑丹溪踩在殷云度剑上，胳膊还保持着将剑掷出的动作没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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