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虽然这行不好干,但是如果遇上一个善良帅气的同伙,在下还是可以坚持的。我看七爷就一脸善意……”
话音未落,黑七却一声嗤笑:“因老板以为干了这行的还可以金盆洗手吗?”
因子虚明着是奉安城坎儿街寿材铺的老板,暗地里勾搭地痞流氓卖着黑粮。
凡货物要过铜葫关,按规矩要给占山为王的销金寨寨主黑七爷交点过路费。
可因子虚的这批粮……过路费涨了。
他福腰,讨好地笑,春楼里的姐儿都没他亲人:“您瞧瞧,是不是算错了。”
现下战乱,买卖黑粮是油水肥命薄的行当,因子虚道上有名,赚得不少,可永远都是一副“叫化子模样”。
衣服是破烂的,脸是一直不剃不洗的,拳脚上也没有功夫,头发还是鸡窝样的……
黑七想:啐,他像个什么玩意?
变故横生!
“噼啪~”
黑七突然暴起,把因子虚的脑袋往桌子上重重一扣,只听见一声沉闷的碰撞声,因子虚脑壳开花!
黑七扯着因子虚的头发将他拎到眼前,大咧咧地笑,嘴里一口旱烟直冲因子虚的天灵盖:“因老板,乱世里,银钱就是碎纸,现下什么东西都贵了。”
看来是不打算还钱还粮了。
因子虚吃痛,咬牙切齿,额角青紫,他也笑,只说了一句话,吐出了半截殷红的舌,理直气壮着:“可……在下穷哇。”
黑七没收手,用力揪着因子虚的发根,继续说:“没钱就去杀人啊,知道那个一直挂悬赏的废相许沉今吗?他的命更值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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