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骡子被他们浩浩荡荡的人影一吓,脖子往前一梗,蹄子一扬,对着权持季的高头大马来了一个滑溜的“倒栽葱”,若不是那骡子脚步虚浮得紧,保不齐那骡子真直愣愣地撞在权持季的马蹄上了。
权持季难耐地抿了抿唇,觉得自己还是高估这个地方了。
能养出这样一头傻骡子的地方能藏着什么样的高人。
远走的骡子套着一套不合适的马鞍,风骚的刺绣上红的绿的粉的……应有尽有,充分彰显着因老板的个性。
权持季盯着那刚还朝自己撅蹄子的傻骡,半响,还是没忍住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品位低下。”
……
而那个被自己的爱骡出卖了品味的因子虚此时正鬼鬼祟祟躲在黑七的房间梁上,冷汗涔涔。
屋里地龙烧得很旺,他的心却冰冷无比:失算了,黑七没死,那就难办了,又有事情要干了。
幸好因子虚留了后手,刀是带了的,接应的人也准备好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因子虚他很菜,打不过黑七也就算了,还不一定逃得走。
黑七该是在迎接什么贵客,全寨今天大快朵颐的是万春楼的酒食,压根不是因子虚安排好的毒粮,花团锦簇的姑娘们看得因子虚心梗。
他本该立刻走了,但是……今天不弄死黑七,毒粮食的事败露,被弄死的就是自己了。
还有……账目。
听说那权持季要到奉安城了,那家伙喜欢到处剿匪为民除害,要是到了销金寨看到了那两页“无法无天”的黑粮帐,因子虚就可以麻溜等死了。
时间刻不容缓。
人来人往,因子虚就这样狼狈地挂在梁上,两只手酸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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