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过权持季到底打的什么盘算?明明……胡说八道的是因子虚啊。
中了春毒的脑袋是不如平时灵光的,因子虚又舔了舔干涩的唇,呆呆地看着权持季,就想看看他到底是骡子是马。
权持季摸着他的脖子,突然一掐,道:“还想再多说什么吗?若说得有用了,便饶你一条贱命,否则,黑七就是下场。”
因子虚“哦”了一声。
是双死局吗?压根没打算留一条命吗?
不,他向来惜命,也向来命大。
正常人这时候都该吓傻了,偏因子虚非同一般,他一边心道:黑七死得好啊黑七死得妙,一边细细地分析着眼前。
他说不了实话,也不想说假话,脖子被用力掐着,他却一下认定:权持季不会杀他。
明明血一放春毒早解了八分,因子虚却还是装傻道:“我想说,将军,在下好热,现在除了热,什么都不知道。”
权持季没理。
因子虚真的是个疯子,大有一种要和权持季同归于尽的的气势,他伸了伸舌头:“将军,不然,在下……只好当面自.亵。”
丑男自.亵,视觉冲击,威力巨大。
权持季终于有反应了,他把刀收了回来,细细擦了擦,充满森森杀意的眼落在因子虚头上,心道:这人果然不一样,胆子大得很,倒叫人看不透。
不过,胆子不大怎么可能知道那许沉今的下落。
权持季好像是在嫌弃因子虚脏了他的好刀,片刻后他转过脑袋,朝后方喊了一句:“阳长大夫,他疯了。”
随行的大夫瞧了因子虚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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