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罢官了,别人说他游山玩水,但是谁也不知道,他和许沉今有一个约定,许沉今予他荣华富贵,他要给许沉今赔一条命,所以喻白川带走了许沉今,在破落的坎儿街买了一间铺子。
地契田宅还有这样那样的银钱来往落的都是喻白川的名字,因为许沉今流放之前落了奴籍。
如今天下四分,南为雄海,北是安邦,东为临国,西为大启,这四方势力虬结,黑粮贩子们就像蛆虫一样游说,八方来财。
谁能想到这大启的国师后来也发起了卖/国财。
权持季查到了黑七的账目,自然相信了阳长的推理:因子虚就是喻白川的一条狗,真正知道消息的是喻白川。
喻白川终于想明白了,恨恨咬牙,他明了因子虚口中“送你回去当国师”是什么意思了,分明是把喻白川当成一个活靶子。
喻白川咽了咽唾沫,眼神已将因子虚千刀万剐,嘴上却还要敷衍权持季:“我喜欢黄沙天当然就在这里定居了。”
权持季冷笑一声:“国师好雅兴,你们主仆倒是如出一辙,你喜欢黄沙天,他喜欢冰天雪地大半夜遛马。”
因子虚虚幌幌地抬眼,假笑:“先生观察得真细。”
喻白川已经感受到了属于权持季的压迫感,只能干巴巴地抬起眼睛:“将军到底想要什么?”
权持季终于步入正题:“你们手上还有多少黑粮可以运到北边。”
喻白川老实:“大概……”
话音未落就叫因子虚用一双脏手捂住了嘴,只能唔唔唔唔地乱叫着,怨气直冲天灵盖:“因……因子虚……臭死了!!!”
因子虚向权持季露出了一个老实巴交的笑容,说的话却并不老实:“那要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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