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权持季拍了拍马头:“不短我的,短了萧骑营的,四下哪哪都在打,东南西北,哪边没粮,国都得亡。况且户部那几个没头脑的,今日没短我的,明日呢,后日呢?”
权持季跨上马:“因子虚还有用。”
因子虚就是仗着他手里藏粮才敢蹬鼻子上脸。
阳长还是那副死样子:“你把他泡冰水,让他跪两时辰,对他泼热茶……你那时怎么不说他有用?不早就得罪透了。”
权持季理所当然:“他太欠,忍不住。”
他一勒马头,玉扳指在指节上又转了一圈,突然侧身伏腰拽着阳长的一条“肘子”把阳长也拽上了马,下一秒权持季“吁~”一声,勒马头策马,阳长趴在后面颠来颠去差点呕出一口隔夜菜。
阳长大叫:“权持季,呕呕呕……我的胃,我的胃要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