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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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还没有流放的时候，你就只是一个半大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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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那还要早，在我还是一个6岁的孩子，在你未入仕途之前，你还是寂寂无名的时候，我就喜欢，不是，是迷恋上了你。”权持季希冀因子虚能突然之间醍醐灌顶想到什么，想到凉都的点点滴滴，想到温柔的风，想到不知名河畔落了凉都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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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因子虚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桃花眼眯了起来，眸光亮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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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持季莫名攥紧了手心，头垂了下来，心却跳的好快好快，什么东西要奔出胸膛一样，从未……从未如此忐忑，好像在柔情的刀芒之下听候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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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子虚……该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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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说得那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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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因子虚一锤手心，铿铿锵锵，掷地有声，真诚赞美：“那先生真的是很小就知道自己是断袖了呢，真好，幸好先生知道得早，还没有祸害过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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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持季：“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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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因子虚把自己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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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美好安宁的岁月说忘就忘，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自己眼里的心心念念，在因子虚这里甚至掀不起任何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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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持季知道一个说法：就算是一个人身上的血都流干净了，身首异处，那也不叫死亡，真正的死亡是遗忘，是已经没有活人记住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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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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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持季皱眉，气呼呼地拔腿就走，一点眷恋的意思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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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被气走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一声气音，愤愤不平：“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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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一脚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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