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这些年的性格确实不可能对越白动手,”简颂声话锋一转,“但现在的你,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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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处于上位,直直盯着那清瘦的轮廓,一个处于下位,眼神垂在某个模糊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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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者仿佛要下位者毫无保留地展示自己,供自己随时随地的审视、观察、探看,言语都成为他扒开下位者衣襟的利器,他期待着刺开那层遮羞布,里面露出和自己想象中一样的脏污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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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下位者想要触碰上位者,是得不择手段,甚至抛弃灵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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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期待泥泞中的安酒捧着一颗炽热却残破的心走过来,期待他承认自己因为想要争夺上位者的爱而变得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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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安酒并不爱他。\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