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颂声没道歉,但也没了脾气,说,“身体好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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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酒“啊”了一声:“好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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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让诸诀在你家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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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话有点生气,是因为诸诀来我这儿吗?”安酒嘴角扯出一抹笑,但声音却可怜兮兮,“你觉得我和他又聚在一起想着怎么陷害越白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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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颂声:“安酒,你对我误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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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酒晾了他几秒才说:“你的意思是,你没有那么想我和诸诀。”他语气上扬了一些,“那你打电话过来不是兴师问罪的,也不是来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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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颂声意识到自己在安酒的心里形象实在过于负面,但一回想,这些年里,自己确实没有给过他很好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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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说过安酒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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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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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暴者不记得,唯有受害者耿耿于怀。\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