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阶上 第10节

的时候，金娘娘还在朝外张望着。见她回来，忙站起身责问：“怎么去了这么长时候？见着阁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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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约说：“内阁不是奴婢这样的人能进的，当时被门上的小火者拦住了，好在托付了司礼监的人，把话给阁老带到了。”边说边搀扶金娘娘坐下，好言回禀着，“原本早就回来了，但走到金水桥前广场上，被锦衣卫的千户拦住了。锦衣卫余大人受了伤，找人帮着换药，奴婢就给拽到锦衣卫衙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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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娘娘讶然看了她一眼，“余大人？余崖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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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约说是，“追击叛军的时候伤着了，不愿意让太监换药，又骂走了御医，没人敢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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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娘娘嗤笑了声，“这种人就是别扭，明明干着杀人的营生，小事上却如此考究。”说着又打量她，“你们以前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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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约照实道：“算不上认得，只在廊下家走水那晚见过。锦衣卫把我们扣在宫里不让出去，余大人曾亲自盘问过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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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娘娘颔首，“也算有渊源。这次又召你换药……他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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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如约心头一蹦，忙道：“奴婢是宫里的人啊，和外头隔着几重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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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金娘娘却不这么认为，摇着团扇道：“他可不是一般的官员，有的是办法达到目的。”见这小丫头白了脸，金娘娘又失笑，“我就是这么一说，吓着你了？你也是个死脑筋，要果真被人看上，就算做个妾，不也比现在伺候人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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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约说不敢，“娘娘，那可是锦衣卫，奴婢没这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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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金娘娘道，“男人再厉害，不也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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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侃上一阵子，心思又落在了自己的处境上，不由唉声叹气，度日如年地等待她父亲来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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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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