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阶上 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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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狭小的空间让他留恋，“什么时候，我能再见你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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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约摇摇头，“暂时怕是不能够了。余大人临走前警告过我，不准我再进宫，上回是因皇后册封大典，我才得以跟着婆母进去。眼下锦衣卫里有人盯着我呢，万一走漏了风声，回头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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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蹙起了眉，“他果真不许你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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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约无奈地点了点头，“他还说，若我一意孤行，就向皇后娘娘递陈条，长长久久地替我告假。往后命妇们出席的场合，我都不用现身了，或者干脆打断了腿，专心留在后宅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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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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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言辞间带着淡淡的哀怨，连向他诉苦都极力控制情绪，仿佛一个受尽欺压的小妇人，不得不谨小慎微地周全。婚姻和诰命的头衔没有让她过得更好，反倒比在宫里时候更压抑了，压抑得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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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吧，她很快又转变了话风，笑道：“这些琐碎事体，不去提他了。万岁爷回去吧，宫门都下了钥，夜半回宫怕会招人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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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不悦堆积在心头，只是不去说，顺从道好，“你先回去，我看着你进门再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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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约待要下车，又迟疑了，似有些畏惧地说：“城里到处都有锦衣卫的眼线，今晚我和您相见，唯恐他转眼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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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会，帝王的狠戾尽显无疑，“锦衣卫指挥使是我任命的，我既然能让他上位，自然有压得住他的办法。你放心，但凡是我不愿意让他知道的消息，他这辈子只能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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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言之，只有他默许泄露的，才会让余崖岸知情。朝中大臣有锦衣卫盯着，锦衣卫之上，自有皇权辖制。在皇帝看来，锦衣卫指挥使是震慑朝堂的利刃，若是这把利刃不趁手，自然有更趁手的，等着他来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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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约方才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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