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阶上 第63节

约轻描淡写，“散了就散了，还可以做个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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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做么？”他追问，“只要散了，你就重做一个给我，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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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又犹豫了，“我也想啊，又怕不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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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情忽然变得肃穆，“为什么？你还是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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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他变了脸色，有意磨磨蹭蹭敷衍，“不是不愿意，是不能……”眼见他急了，她却忽然笑了，“这草一到秋天就枯黄，韧性也不好，做出来像麦秆子似的，不好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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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戏弄他，害得他心都悬起来。既然情绪已经推进到了这里，何不借着薄怒盖脸，讨些红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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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伸手拽她，把她拽得离了座儿，一旋身，坐到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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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具身体，似乎天生就是契合的。她自然而然便搂住了他的脖颈，依偎在他颈窝处呢喃：“你说，这个时候会不会有人在找我们？外朝的臣僚，还有仁寿宫里的命妇们……外头什么时辰了？再过不久就该出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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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的贴心和亲近，怎么能够中途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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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脑子混沌了，喃喃自语着：“别管……什么都别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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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相接，心跳如雷，鼻尖抵着鼻尖，也许只有一张纸的距离吧，可不知为什么，好像又有无穷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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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亲上去，是的，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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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马车里对她的冒犯，是带着死活不论的梗劲儿，他甚至做好了她永远不理他的准备。现在却不一样，他怕触怒她，怕让这尽量保持纯洁的关系蒙尘，让自己在她眼里变得龌龊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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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事，怎么才能克制？他已经尽力压制心头的欲念，不在她不自愿的情况下亵渎她……然而终究没能忍住。心里默念的《清静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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