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阶上 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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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对女孩子来说是道坎儿，没有迈过去，还是孩子，迈过去了，就是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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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听说过一个传闻，前朝有种不见光的官职，叫红衣使，里头全是年轻女子，被分派到各个达官贵人家里，充当朝廷的眼线。既然做眼线，就要事事豁得出去，朝廷为了让她们屈服，就设局先毁了她们的贞洁。一旦自尊心被击溃，就再也没有负担，能够灵便地完成任务了。自己如今不就是这样的心思吗，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不在意，等解决了余崖岸，下一个就是慕容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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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将来……她没有将来可言。如果能全身而退，找到今安后就离开京城。如果不能脱身，下去和家人团聚，也算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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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别耽搁了，快去吧。”她断了遐想，取出一锭银子递给闻嬷嬷，“不管多贵，有用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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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嬷嬷道好，藏好银子便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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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安静下来，她退身躺进躺椅里，才发现浑身的骨头像被碾碎了一样，略动一下，就能听见咯吱的声响。\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