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阶上 第70节

分真情，就连这吻也是被动接受，紧咬住牙关，把他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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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气喘吁吁问，“朕不好吗？不能让夫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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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约奋力推他，“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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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哪样？”他颤声说，“我的心，被你碾成了粉，我想掏出来给你看，可你看不见了。它和着血泪，被你倒进沟渠里，你不在乎它疼不疼，不在乎它伤不伤……你什么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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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反驳，他趁机又吻住她，那可怕的气息，要把她的神魂都吸出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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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在鼓噪，腿也有些发软，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的癫狂和愤怒，她都感知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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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昏天黑地的纠缠，他才慢慢放开她，贴在她唇角喃喃：“你答应过我的，要生生世世和我在一起。你要是忘了，我就在你胸口刺字，把我的名字刻在你心上。哪怕转世轮回，你也别想摆脱我，听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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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在试图回避，慌乱道：“不可能，你我之间，隔着一个余崖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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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发笑，“余崖岸要是听见你这番话，怕是连棺材板都要踹翻了。拿他当幌子的时候，认他是丈夫，想除掉他的时候，借刀杀人半点也不手软。他都已经死了，还要被你利用，真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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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说着，手却解开了褙子的纽襻，穿过中衣，落在她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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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想让我留下，说你也要我。”指尖游移，他慢条斯理地诱哄，“相爱一场，为什么要有那么多顾虑，你也是爱我的，对么？就算不爱我……”他微微哽咽了下，“至少不讨厌我，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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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极聪明的人，懂得她吃软不吃硬。所以他做小伏低一步步地接近，想腐蚀她，把她拉下罪孽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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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脑子是清醒的，她也知道自己所求究竟是什么。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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