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阶上 第79节

在胸口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早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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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话说破，负担虽轻了，但更大的悲哀却浮现出来。他明明什么都知道，但不去点破，就看着她在手心里忙碌，是不是觉得很有趣、很可笑？他们这些人，对他来说皆是蝼蚁，她能活到现在是他的施舍，如果不是因为他动了情，她恐怕早就尸骨无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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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那里不言不语，他忽然生出惶恐，唯恐真相大白，让她愈发受挫，心会离他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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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得补救，不能留着嫌隙过夜，忙伸手把她拽过来，搂她坐在自己膝上，温声道；“我肩负着江山社稷，朝野上下的每一分异动，我都得了如指掌，否则哪天脑袋搬了家都不知道，还怎么护你周全？你不必想太多，今天能把心里藏着的事儿告诉我，我就已经很欢喜了。我知道你也看重我，不想让我涉险，我承你这片情。等藩王之乱平息后，我带你出宫逛逛，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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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约勉强扯扯嘴角，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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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不笑？你笑一笑，让我知道你没有生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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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爱粘缠，皱着眉说：“有什么好笑的，我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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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非笑不可。”他不依不饶地摇晃她，把她摇得春日的柳条一般，凑在她耳边警告，“你腰上怕痒，再不笑，我可要咯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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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她慌了，说起这个，人先缩了起来，捂着自己的痒痒肉说：“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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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能不知道，几次同床共枕，她的每一寸皮肤他都了如指掌。碰她哪里她会高兴，什么力道她最喜欢，他已经摸出门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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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你自己更懂你。”他暧昧地笑了笑，“要是不信，咱们就打个赌，今晚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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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上他的套，起身让开了，东拉西扯着：“哎呀，晚膳到底吃什么呢……吃红烧肘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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