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时也不去琢磨其他了,说到根儿上,不过及时行乐,将来的事,就交给将来去定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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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好一番缠斗,到了收梢,两个人都浑身酸软,没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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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约问他:“你不是不能撑身,也不能发力吗,怎么一下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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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着眼发笑,“我怕你累着,这种体力活儿,还得是男人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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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试着想搬动他,“你背过身去,我瞧瞧伤口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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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别瞧了,一面伸手抱她进怀里,闭着眼,笨拙地学人哄孩子,“乖春儿,睡觉了……猫来了,狗来了,吓得春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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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么个人,有时候是真看不透他,摆弄起朝堂上的手段,让人不寒而栗,但私底下相处,他又处处给人“头一次”的感觉。头一次拿出全部的耐心来应付一个女人、头一次从那张只谈政事的嘴里,说出了猫儿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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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儿歌真是简陋,她不无嘲讽地想。心里虽嫌弃,唇角却慢慢仰起来,伴着他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呢喃,坠进了一个甜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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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么不急不慢地过,闲来无事,便去太后宫里帮帮小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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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太后平等地不待见宫里每一位嫔妃,她每回去,都见不着前来请安的人。没有那些多余的喧闹,咸福宫里很清净。她跟在太后身边,帮着写冥文,在预备好的寒衣上写谥号,每个人的衣裳都分得明明白白,纹丝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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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送寒衣,大抵都改小了一半的尺寸,不过是应个景儿,图个心安。但宫里不是这样,一应要烧化的物件,都是照着活人的面料和式样,做得又厚又扎实。要不是绣片显见地少了,换成了成行的梵文,她简直要怀疑是不是做给活人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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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的庙号、谥号,写起来一长串,尤其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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