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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从渊咬牙切齿告诉她:“他就是个人渣!”
宋衿禾脸色一变,不知是从何处来的力气和勇气,猛地抬手推向盛从渊:“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你也心思不纯不是吗?!”
但这点力道压根不足以推开盛从渊,反倒令他眸中升起怒意。
盛从渊难以压抑地一手掌住宋衿禾的脖颈,粗粝指腹按在她纤细的肌肤上,霎时印开一圈绯色。
宋衿禾并未感觉到窒息,却不可避免承受他手指带来的压迫感,脖颈一周蔓延开来灼人的滚烫热意。
他指腹轻微摩挲,带起一片颤栗,比窒息的感觉还要令人难以承受。
她被盛从渊掌控在墙角,好似一只待宰的羔羊,穷途末路,无处可躲。
僵持的气氛令人感到无比压抑。
这是宋衿禾自梦到盛从渊以来,头一次生出这样的感觉。
即使是和他翻云覆雨,即使是被他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
那些画面却也仅是存在于夫妻间的亲密举动而已。
而眼下的僵持,撕破了一切缱绻,仅剩满眼的防备。
不知过了多久,盛从渊缓缓低下头来。
即使他才是此时能够掌控进退的人,却又好似卑微无力到谷底,轻而易举就会被她击碎一般。
他垂着头,手上力道渐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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