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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脑袋在小孩儿怀里钻了钻,发丝搔得小於痒痒的,咯咯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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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崽纯净天真的笑声就是这世间上最好的特效药,可以疗愈一切心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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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岑寻枝的,还是弗拉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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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夏坐回去,敛起笑意,望着小於:我曾经,差一点点就有一个像你这样可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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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兔眨了眨眼,知道这是一个故事的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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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深吸一口气,头一回在他人面前剖白自己的心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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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应该是我生理学上的另一个基因提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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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的时候我也有过幸福的家庭,那个人的工作不忙,也很爱我妈咪。我们一到周末还会出去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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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就不一样了。他有了升职的机会,有了更多向上爬的机会。他越来越忙,对妈咪和我不闻不问,经常连家都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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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说,事业和家庭就是很难平衡的,每个人都会做出自己的选择。我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只是在看见别人一家三口的时候很羡慕,很怀念从前。\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