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里。
上了三楼,周围却安静无人,楼外自行车车铃响过,落山的太阳烧眼,但窗前挂的鸟笼吸引着她,里头是一只栗褐色的小鸟儿。
黄鹦捏着夹鸟食的镊子逗它,忽地几句话语声传来,她看见不远处两扇门虚掩着,留出一道指节宽的缝。
她放下镊子,猫着腰轻轻踱步过去,窥见茶室里有两个中年男子,其中一人打开一个黑箱子,年轻的直觉告诉她,像电影里演的那样,那箱子里一定装得全是钱。
夏日黄昏,笼中鸟吹响了它的小哨子,黄鹦吓了一跳,才惊觉是有人踏着楼梯上来了。
她直起腰张望四周,小皮鞋踩来踩去,却似裙摆飘扬没有声响,一排朝阳茶间连面帘子也没挂,没地方让她躲。
来者是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未走完楼梯先回头,瞧见了站在角落的少女,他表情有几分讶异,利用从楼梯上来的时间,已将她打量完毕——
削肩、平胸、细腿,薄薄的嘴唇和眼皮,铅笔般尖细的鼻尖,她穿着一件石榴红裙子,长发挽起露出净直颈项,背对着雕花窗外透进的暮色,犹如一件祭红瓷,惊慌地注视着他。
男人在距离她大约三步的地方停下,黄鹦有点不敢多探究他的面容,从而将视线落于他小臂的纹身上,黑灰单针图案复杂,她只看清了天使与月亮。
在她以往的认知里,有这样大片大片的纹身就是混社会的人,和他那种四平八稳的气质并不匹配。
“你在这做什么?”他的声音很低沉,意外的悦耳。
“我,我找我表,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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