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是近在一旁的李佳莞。
陈宗月慢慢道,“是我让你留下,不用管他。”
无从得知黄鹦是否故意,在李佳莞正要开口说话时,她突然咳嗽起来,如同喉咙里含着砂砾的声音。
陈宗月上前倒了一杯热茶,“生病了不在家休息,非要到处跑?”
黄鹦从他清瘦的手中接过茶杯,抬起下巴望着他,“我想自己跟你说声谢谢。”
他笑了笑说,“你总有理由谢我。”
找不到机会出声的李佳莞深深拧住眉心,她把陈宗月视作长辈,黄鹦与她不同,就像黄鹦不想规规矩矩的坐着,一定要显出她修长双腿;不愿意伸长胳膊去接杯子,一定要等他走到身前,让男人裤管停在离她细小膝盖不到五公分的地方。
这时,黄鹦扭头瞧了她一眼,对陈宗月说,“佳莞想周末在花园烧烤,我也觉得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