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不需要我们拿出太多粮食赈济;二则眼下我们扈从不少,抽调人员管理护送他们,也能做到,但就是带进京后,怎么安置是个问题。”
袁宗皋说到这里就看了梁储和毛澄等人一眼。
他提出带这些流民进京后怎么按照这些流民的问题,就是替朱厚熜试探这些迎立的清流文官有没有主张改革的。
梁储和毛澄自然也觉察出了这袁宗皋的言外之意。
已经打定主意要退休的梁储自然是装傻充愣,在一边闭目养神。
毛澄倒是没有装傻,而在这时不得不主动开口说:“臣观这一带有不少荒田,臣认为可令地方官府收留这些流民,就地垦荒。”
“大宗伯可能是一直任京官,而不知地方实情,天下各地虽然是有不少荒田,尤其是平坦官道附近,但这些荒田不是没有主,而是皆有主的,只是无人佃种而已。”
袁宗皋这时解释了起来,还直接揭了毛澄的短。
毛澄不由得面红耳赤,看了朱厚熜一眼,他怕朱厚熜因此怪他装傻忽悠他,或者真的认为他是不通地方实情的书呆子。
而朱厚熜见毛澄面色尴尬,心里暗喜,也在这时主动配合着袁宗皋,故作一脸不解地问:“先生,为何这么多田无人佃种?”
“盖因这些荒田大多为豪右所并,而且通常方圆百里内皆为一族一户所有,佃租也就甚高,再加上官吏盘剥,故百姓宁为流民而四处乞食,也不愿佃租。”
袁宗皋这时回答道。
朱厚熜点了点首,接着就看向毛澄:“所以,大宗伯现在还坚持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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