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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璁在严嵩这么问后,就声调高亢地回了这么一句。
虽然张璁比严嵩年长五岁,但在大明,师生素来是以科甲资历来论,因为严嵩是弘治十八年的进士,现在是翰林院侍读,还在今年的会试中担任考官,而张璁不过是新科贡士,所以在严嵩面前也就只能以学生相称。
严嵩听了张璁这话,没有说话,只尴尬一笑。
而听闻有大量百姓随驾进京所以也来观瞻圣驾而同在这里的其他官僚士子们倒是纷纷侧目。
没办法。
张璁说这话的声音太大,似乎深怕别人不知其志一样。
但这时,兵科右给事中夏言却因为听见了张璁这话,而走过来问:“如何改?”
“洪武二十六年,太祖下诏,北方新垦之田永不起科。”
“故从此以后,北方新垦之田未再起科。”
“太祖此举在当时自是为实北边与收北方人心的良策,但时至今日,此制已成大弊也!”
“因为如今,北方军民早已大量逃亡,而田早已多为权贵所并,且将这些田皆定为新垦之田,而造成这些田尽被权贵豪族垄断,进而使得田租高企,而田租高企也就难免使得有小民宁为盗匪纤夫或家奴,也不愿佃租,也就造成许多田被荒废,哪怕是京师各城门外都有大量荒田。”
“所以当改此制,清理出荒田,而租还于民,以现今京师之荒田规模,别说安二十万流民,就是二百万也不在话下,还能增加税粮。”
张璁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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