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月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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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还疼吗？有没有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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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正经的医生对患者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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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予晴心口的浊气却因这句话全部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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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慢打字：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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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补充：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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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嵩：早些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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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再发任何信息，也没有发花里胡哨的表情包和emo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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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予晴也没再回，去卫生间看了一下流血量，按了按肚皮，没有发现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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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进被窝，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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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家里熟悉的味道令她心神安定，半睡半醒间，郭逢春悄悄摸进来，给她送了一杯苦荞茶放在床头，走前用手背蹭蹭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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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香顺着水蒸气释放开来。不出一会儿，她完全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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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郭逢春亲手做了包子，蒸了一锅，让她把剩下的带回去，给孙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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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铮这次很识趣地没有上楼，只在楼下等她。见赵予晴出来，为她打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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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陈铮试图同赵予晴沟通，对方始终保持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不反驳，不回应，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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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打开手机，公放一手节奏轻快的歌，鼓点、贝斯、吉他、歌声，咚咚锵锵，组合成吵闹的背景音乐，将陈铮要说的话完全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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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听到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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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铮对此毫无办法。赵予晴提着两包袋子，头也不回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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