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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对劲,典型是被脏东西缠身了。
男人走了进来,操着浓重的西北口音:“额想问一哈,你这店东家似不似姓张?”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就姓张,您有什么事?”
男人顿时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啊呀可行见你了。”
说着,他将一块黑乎乎的手帕翻开,漏出了一枚铜板,正是那燕尔红堂上的另一块喜钱。
我立刻接了过来,在灯光下仔细端详,发现这枚之上不再是金,而是“木”。
“额达告给额,有甚解决不了的邪乎事就来这寻你,说你能给额解决。”
我看着他,思索了片刻,搂着他的肩膀开口:“大哥,你最近应该是遇上好事了哇。”
这男人一听就着急了,声音也大了起来:“你这人咋说话了?额要是有好似额能来寻你来?会说话呀不。”
我被吓了一跳,这人的脾气咋这么大呢,话不投机半句多,直接就跟我起高腔了。
我朝着他压了压,说道:“大哥,我说的好事不是你那个意思,是你在出现坏事之前经历的事情,应该叫好事。”
听到这话,男人脸上还出现了一抹羞涩,随后小声了下来跟我说这事情的情况。
男人名叫三毛蛋,因为早年间没读到什么书,再加上脾气比较大,一次酒后捅了人被判了八年,八年出来之后什么都变了,几乎没有他能安身立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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