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儿臣要做大将军,要为父皇守卫边疆,护佑国民。”
可喊出那句壮言的少年没多久便被先帝下令重罚,在那瓢泼的大雨之中被特制的军鞭抽的皮开肉绽,少年倔强地争辩,“我没有错!我不认罪!父皇、母妃我没有做,我没有……”
鞭声在雨中显得又闷又响,少年的声音渐渐地越来越弱。
那时观刑的他也同样十一岁,才名满京城又如何,世家出身又如何,在绝对皇权面前不值一提,更别说被先帝打压的齐国公府只剩下个空架子了,祖父更是饮恨而终,沈家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后来那个少年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凉薄。不在乎别人的性命,也不在乎自己的。
慵懒的如一只打着瞌睡的猫,看似无害,却在关键时刻撕碎猎物。
夺嫡之争最终陛下胜了。而晋王被陛下命人斩断四肢扔进了猪圈,其他的几个死的死,疯的疯。
沈南则明白如今沈家被陛下架在火上烤,与护国公抗衡。
同样沈家无法拒绝这个机会,并得牢牢抓紧,成为陛下的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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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明殿殿外的宫人们神情紧张焦急,大太监汪任训斥着:“怎么就没找到?你们干什么吃的!要是待会陛下问起了还未找到,都仔细你们的脑袋!”
恰巧有个小太监捧着个长条木盒进来见到此情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想埋着头不让汪公公发现。
可眼尖的汪任早就瞧见了那探头探脑的小子,他眼风扫过去,“小安子,你小子最好是有要紧的事儿,否则……”汪任沉着脸冷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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