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手刀格挡住黑色大剑的回击,整个人都被强有力的力道击退开去。我轻盈地落在赤红小径上,一行鲜血沿着黄金刀锋滑落,手臂不自然地垂在身侧,大约是在方才的那一击里发生了错位。
我单手托住脱臼的手臂,格拉一用力,便将错位的关节推回了原位。
我大笑起来:“再来!”
然而,鹰眼却没有回答我。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身后。
在我回头之前,一双手臂便从后方抱住了我,稳稳地把我扣在了他的怀里。
“呋呋呋呋,鹰眼,好久不见了。”多弗朗明哥把我抱了起来,将下巴搁在我的头顶上,“我的妹妹承蒙你照顾了。”
我:“……”
说这话之前,先把寄生线撤了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