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便是说,她懂鉴宝。
这些东西家里就有,很快下人便拿了来。
明舒按比例调出一碗淡色黏液,用小刷子沾了后,轻刷花瓶腹部,等了大概半刻钟的时间后,她又用软布擦拭。
反复几次后,那花瓶腹部就露出簇新明亮的一块来。
明舒放下碗:“剩下的您来处理吧。我去找尸气源头。”
傅言善又气又怒,把古董店掌柜骂了个狗血淋头。
同时,油然而生对明舒的佩服之意。
犹豫了下,他试探着问明舒:“侄媳,你顺便帮二伯父看看,这里还有没有赝品?”
明舒也试探着问:“您确定?”
傅言善拍拍胸脯:“你老实跟二伯父说,二伯父去骂死那些混账东西!”
明舒就说了。
“这件顶多二十年,这件,三十年……”
傅言善的脸色每听到“这件”二字,就灰败一分,十几个“这件”后,他已面无人色,腿肚子都在发抖,要不是小厮扶着,便瘫在地上了。
“不、不许跟二夫人说……”他下意识地扭头朝门口望去,瞧见一个人影,吓得心口猛跳。
看清是傅直浔,他才拍拍胸脯定神:“三贤侄啊,你来了怎么也不出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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