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没有其它办法,总不能坐等老天开眼,若是让田干透了,苦的还是自己。
如今,田地的收成再精心也只能这样了。
成亲,或是结契......以后大家吃什么呢?水田产的稻米往年都是卖掉,换成实打实的银钱存下来的,难不成以后这块也要吃进肚里,那不等于一家子座山吃空?
可还能去哪里找补呢?
这片山脚他每一处都踩过,真没有能挖得开的了。
若是出去做工,田地他就顾不上,接进来的那个人...能做得来吗?看他的样子,怕是......啊,想到哪里去了!打住!
莫非晃晃脑袋,重新扛起锄头往坡上去。
石缝的边边角角里长出许多茅草,根茎都是极长极坚韧的,割了又长,一茬接一茬。
他拿出弯刀开始割草。
农人种地下肥靠的就是草木灰、人畜粪水,正所谓“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
他一个人,粪水少得可怜,又没有家畜,田里稻草也不多,还要留一部分修补草棚和编些草垫什么的,只能靠外面割野草来烧肥。
家里的大草棚已堆了许多干草,都是他平日割的,到了栽秧、种玉米红薯时直接烧了来用。
日头挂上半山顶,莫非已经割出一大片茅草,铺在这里晒上几天就可以挑回家了。
他解开手上的布条子,坐下缓口气。
野茅茨比稻草难割得多,哪怕绑了布条子,手腕上还是划出了几道浅浅的血痕。
莫非盯着其中一条长的,发起了呆,这一点浅红在他黝黑的皮肤上并不显,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