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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也好,多个人法子总多些,咱们尽咱们的力就是。”
“只能如此想了。”
腊月初十,莫非送完菜回来,天又开始下雪,大片大片的雪花洋洋洒洒飘了一天一夜,到第二日早上还没停。
瑞雪兆丰年,希望来年风调雨顺吧。
雪光刷白,哪怕头顶不见天日,屋里屋外都被映得亮堂堂的。
卧房的门留了一条缝,床头放着暖桶,两人的衣裳鞋袜在桶沿上搭着,烘得暖暖的,整个屋里也是热乎乎的。
莫非难得睡了个大懒觉,直到肚子饿得咕咕叫才起床。他压着不让冬冬起,自个裹了袄子去厨房,将昨晚炖着的腊八粥重新煮开,端到卧房和冬冬一人喝了一碗。
腊八粥里放了红豆、绿豆、大米、玉米、红枣、莲子、花生等,炭火里闷炖一晚,又浓又香,喝进肚里又热乎又管饱。
腊八那日做了一回,两人都爱上了。
吃完粥,莫非给暖桶重新加了炭火,让冬冬就在卧房呆着,不许他出门,自己则去了外头。
雪堆到了檐廊边,屋顶也是厚厚一层,鸡窝连门都堵住了,鸡都在里头缩着。
这些雪都得处理掉,不然恐怕会压塌棚子和屋顶。
鸡窝上的好弄,屋顶则费了些功夫。
好在莫非个高手长,搭了架子爬上去,用长杆捅一捅再拨一拨,雪就顺着屋檐一路滑到地上。
他又去菜园看了看,先前种的大蒜和冬包菜都盖了席子,不必动它们。
屋里有昨儿个拔回去的菜,柴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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