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7章

其他人还要严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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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治病吧。”他道，“削去你一年的俸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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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策跪地认罚，眼中流动温情。这一刻，突然想同皇帝坦白九嵕山的事，说起他起家银子的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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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皇帝没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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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搀着太后的手臂，同她一起走回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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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璟没有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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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皇后被内侍拖走，他便站在台阶下，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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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光线照不进他的心，盯着宫灯的眼睛黯淡无光，身体高大却四肢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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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风，李璟感觉自己正站在不知何处的旷野里，独自一人被黑暗吞没。他的身体空空荡荡，不知魂魄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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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有人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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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五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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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熟悉到让他缓缓惊醒，抬了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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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站着一对璧人，慈悲、温和、坚定、锋利，人中龙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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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李策道，“你饿吗？我们去吃酒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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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什么酒？”叶娇打断他的话，“你泡在浴桶里，看我和五哥吃，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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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策乖巧地点头，便拉起李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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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请你和娇娇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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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楚王府摆下宴席，刻意不提皇后的事。可李璟只喝了一杯酒，便泪如雨下，趴在桌案上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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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你说，”他呜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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