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死死拧了一下。
江云痛的直哆嗦,眼睛浸满水雾,手不停挡着刘桂花。在镇上打短工的江顺德突然回来,一开门脸上就带着阴郁和不快。
平时江顺德都是两天回来一次,可这次回来的这么早,还是在大中午。刘桂花也顾不上江云了,赶紧上去问:“这两天怎么收工这么早?”
江顺德把手上工具往院子里一扔,没好气道:“说好的一天八十文,到手了却只给发五十文。这气老子不受,干脆罢工不去了。”
刘桂花当然不知道,事情的原委根本不是江顺德说的那样。他平时在码头抗货,当着雇主的面勤勤恳恳,雇主一走立马换了一副面孔,不仅偷懒还背后辱骂雇主。
这话被一起做工的人举报了,雇主当场甩了脸子,不仅没支付今天的工钱,还派人把他打了一顿。
江顺德是个窝里横,平时在外面大气不敢出一个,被打的直喊爷爷,只有回家了才找回一点当家人的“威风”。
刚憋了一肚子火,一回来看到江云在院里哭,怒火冲天呵骂:“家里还没死人呢,哭丧给谁看!败家的东西,不如早点卖了。”
江云被吼的一哆嗦,他知道江顺德在刘桂花的撺掇下早就看他不顺眼,却还没说过卖他的话。
如果真的被卖了,江云不敢想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给阿娘买香烛的钱他是想也不敢想了,更不敢哭,牙齿狠狠咬着下嘴唇,咬出血了也没出声,慌乱害怕回到柴房。
这年头是太平盛世,边关祥和安稳,百姓安居乐业吃穿不愁,已经很多年没发生过卖儿卖女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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