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节度使大人……”
话未说完便被王栓子反手握住手腕。
这双常年握刀的手掌粗糙如树皮,却烫得惊人:“怕甚!大都督刀下死的通窍境还少么?”
说罢,王栓子又骂了一声:“你这败家娘们,好端端的瓷碗又碎了!等俺上阵攒几个敌军首级,换些银子,多买些新的。”
说罢,王栓子扭头冲进坞堡,屋檐下晾晒的腊肉还在风中摇晃。
王栓子搬来梯子,从梁上取下用油布裹着的横时,取来磨刀石,便坐在屋里,伴着凉水开始磨刀。
而那被王栓子骂了一声的的新妇也是默默地往行囊里塞艾草饼,见此情况,王栓子不由心中一暖,忽然想到了什么,张口道:“若是俺没回来,生了个小子就叫王破虏,继续为大都督效力;若是个丫头……哎呀,俺也没什么文化,你看着取就是了。”
坞堡外传来佃户家半大孩子兴奋的吆喝声,不少居住在此地的军户已经收拾好了行囊,准备出击。
这片镇落之中,多是军户,不过有骁果军军士,也有沧刀军的军士,此番一起行动,大都督显然是将两军全部调动了起来。
看来这一仗,又是一场硬仗了!
王栓子深吸一口气,磨完刀后,‘铮’地收刀入鞘,刀镡撞击声惊飞了檐下雏鸡,浑身杀气萦绕。
这一刻,原本憨厚老实的老农形象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则是在战阵之中随大军冲杀敌阵,敌莫敢当的杀伐凌厉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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