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乃烈宗血脉,仁厚贤明,当承大统!”
“万岁!”
文武百官齐声山呼,声浪如潮。
李钺被推上龙辇时仍在发抖,直到郑均亲手将一枚临时仿制的传国玉玺塞入他怀中,才如梦初醒般抓住郑均衣袖:“亚父!朕……朕必不负你!”
郑均微微一笑,接着道:“储贰之重,式固宗祧,一有元良,以贞万邦,今以为先帝上尊号烈宗赵皇帝,景王殿下,还是请为先帝灵柩前扶柩了。”
先帝当然没有尸体存留下来了。
这只是衣冠冢,按照礼部的模式进行一比一复刻而已。
李钺闻言,颤抖着心,当即上前去,跟随着礼部的礼仪进行步骤去走。
按照皇朝规矩来说,新帝应该在先帝的灵柩前大哭特哭,以表孝道。
但奈何李钺现在是半点儿眼泪都没有,甚至差点笑出声来。
毕竟,虽然永昌皇帝乃是景王李钺生父,但对于这种级别的儿子,永昌皇帝向来是不在意的,父子俩根本没什么感情。
李钺,根本哭不出来。
所以,群臣只能看着李钺如同小丑一般在灵柩上干嚎,半天也见下雨。
这种模样,当即让底下的岚州群臣有些忍俊不禁。
独孤愿、于慎等臣更是愤懑不平,不知道为什么大都督不自己当皇帝,反而拥立这么个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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