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孩子走了,爸妈也离世了这些事儿。我边说边比划着,说到伤心处,眼泪止不住地流,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他就静静地坐在那儿听着,脸上满是同情和不忍,时不时地给我递张纸巾,或是陪着我叹口气。
这一顿酒,直喝到外面的天都黑透了,饭馆里的客人也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我们这一桌还亮着昏黄的灯光。我俩都醉得迷迷糊糊的了,连怎么走出饭馆的都不太记得,只记得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到了一家宾馆,进了房间,我一头栽倒在床上,就啥也不知道了。
等我再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我在宾馆的床上醒来,脑袋昏昏沉沉的,像被人用锤子敲过一样,疼得厉害。我眯着眼睛,好半天才适应了屋里的光线,伸手摸过手机一看,都下午6点多了。我点开通话记录一看,里面多了一个联系人,名字就是秦幽。我望着窗外那已经西斜的夕阳,那橙红色的余晖洒在窗台上,给这有些简陋的房间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暖意,可我心里头却一片空白,回想起这一连串的事儿,心里头那滋味儿,真是复杂极了,怎么也没想到,就这么和秦幽算是结下了这么一段奇特的缘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