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一个魁梧的年轻汉子迈着矫健又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一看就是练家子。他双手捧着一个宽30厘米、长50厘米的诡异盒子,那盒子的材料似乎和林玄那手杖有些相似,透着一股神秘莫测的气息。秦幽只是冷冷地看着,一语不发。林玄放下盒子,起身往门口走去,走到门口了,又回头说道:“我半个月内不会离开这个县城,我就住在西边的小溪边那儿,只有我一处院子,你们随时可以来找我。”说完,便消失在了漆黑的夜里。
刹那间,外面的冷风好似受了惊的野兽,疯狂地往屋里钻,吹得门口那两个纸扎人剧烈摇晃起来,那模样越发显得诡异阴森。秦幽赶忙上前关门,一边快步走着,一边说道:“哥,这老怪物不对劲呀,这家伙好像知道我们很多事,那会儿我都差点要动手了。”
我也急忙跟上去,满脸疑惑地问道:“秦幽,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我怎么越和你相处,越是迷糊呢,感觉好像知道些什么,可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
秦幽小跑着回到座位,带起的风又让蜡烛火苗乱跳了一阵。他坐下后,急忙喝了一大口酒,然后看了看手表,说道:“哥,今天应该不会有人来了,我今天就和你聊一聊咱们这天门是怎么来的,还有你这阴人体质和咱们这鱼水命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