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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华帝稍有好转就有人参奏此事,要将澹台迦南下狱处死,谁料文华帝直说自己不是做皇帝的料,澹台迦南一个太监,无亲朋也无子嗣后代,批挺好就让他批着。
众臣哑口无言,除了部分御史倒也懒得再说什么。
文华帝身体好转后越发耽于享乐起来,本是三日一朝会都被他挪成了十五日,好在澹台迦南和先帝留下的阁臣好用,倒也没出什么差池。
直到去年文华帝再次病了,情况有些糟糕,又忌惮于已经成年的太子,便听从了澹台迦南的建议成立了东厂,通过澹台迦南打压太子收拢皇权。
再到今年京中军政大权已经彻底归于澹台迦南之手,可谓是权倾朝野,对澹台迦南的非议无论明面上还是私底下都不敢多说一句,生怕锦衣卫半夜围了自家府邸,暗地里汹涌的浪潮却从未停止。
出宫时已是近傍晚,澹台迦南被等候在宫门前的小厮拦住。
小厮奉上香囊战战兢兢的说:“督公,府里那位主子说...说想您了。”
澹台迦南:......
澹台迦南接过香囊似笑非笑的端详着,深青色的绸缎底,上绣两只戏水的交颈鸳鸯,绣工倒是不错。
想他了?恨不得此生此世不得再见才对吧。
上了马车,将香囊随手掷在了案几上,澹台迦南身子后仰靠在车厢壁上闭目养神起来,倒是要看看这女人又要使些什么花招。
“回府里。”
“是,督公。”听见澹台迦南的吩咐车夫甩起马鞭催促马儿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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