舐着它,仔细辨别才能看出是人的模样。
黎兰干呕不止。
这些蛮人果然丧心病狂。
她突然有些后悔,她不该激怒这个草原王。
夜里,黎兰呜咽着乞求,暴怒的男人依旧我行我素,从天黑到天亮,夜夜如此。
就连格萨都看不下去。
“大王不如赐她一死,也算解脱。”
恪达什周身阴郁,一坛烈酒尽数下肚,“我不许她死。”
格萨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大王既折磨那中原女子,也折磨了他自己。
黎兰每日病恹恹的,俨然没有了那日破罐子破摔的气势。
太子已死,她心中最后一丝希望的火苗也被扑灭。
她注定要一辈子困在这个无边无际的草原,注定要受这个蛮人折磨而死。
草原新年,蛮人喝烧酒,吃鹿肉,而黎兰瑟缩在茅草屋里与野狗作伴。
自她惹怒他后,每次行完事,他发泄完后,她就会被扔到堆柴火的茅草屋。
这屋四面透风,既不遮风也不挡雨。
黎兰身子向来娇弱,如此这般更是被折腾得不像人样,平时无人管她饥饱,可每次病入膏肓时,便会有人掐着她嘴灌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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