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那蛮人粗鲁强势,看似狂放不羁,心思却极其缜密,我在草原数日,从未从他口中听到任何机密,他的库房在何处我都不知道,即便侥幸知道,他的库房里定然也有机关,恐怕......”
裴祁洲叹了口气,“那便算了,反正我命不久矣,那玉玺拿到又有何用,即便大雍变天,又与死人无关。”
黎兰不许他说这些丧气话,“方才我话还未说完,殿下不要打断......您对我情深义重,即便此事千难万难,我也一定会尽己所能,想方设法拿到玉玺,你我夫妻,你的心愿便是我的心愿。”
“有兰儿这句话,我即便是死,心里也踏实。”他唇角扬起一抹笑。
黎兰听他说一些死啊活啊的,心里难受得很。
“药我放这里了,我先去了,再晚他该发现了。”她低垂着眉眼,掩盖眸中的郁意。
“兰儿。”他唤住她。
黎兰背对着他,停下脚步。
他说:“唤我一声祁洲好不好,就一声。”
黎兰何曾听过太子这样卑微的声音,霎时间就羞红了脸。
她不好意思说出口。
这样暧昧地唤对方乳名,恐怕只有夜里夫妻二人咬耳低语时才会唤出吧。
“兰儿。”他沙哑着嗓子又唤了她一声,无声地催促她。
黎兰被他呢喃的这两个字弄得心里酥酥的,她回过头,却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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