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中酒尽数喝光。
声音甜腻,“恪达哥哥,我以这杯酒谢罪,今日我的马儿突然失控,竟不小心伤了兰儿姑娘,待接风宴结束,我定向格萨讨要上等的金疮药,亲自照顾她。”
黎兰听着这话,抿了抿惨白的唇,脚踝像有千万根针扎一样,她强撑着不晕过去,一瘸一拐朝帐内挪去。
好不容易挪到门口,却听到了男人低沉的嗓音。
“金疮药珍贵,而她不过是个玩物,配不上这样好的药。”
黎兰脑袋“嗡”得一片空白。
身上的疼痛在此刻荡然无存。
她自知卑微,可这句话还是像尖锐的匕首,直直得刺进她的心脏,将她最后一点自尊心狠狠捻在地上。
他说这句话时,神色那么平淡,就好似说过千遍万遍一般。
草原的夜晚,风肆意呼啸。
黎兰终究没进帐,只拖着这残破的身躯去看了一眼太子殿下。
裴祁洲奄奄一息,十鞭下去,他只剩最后一口气吊着这条命了。
她在风里放声大哭,风很快把她眼泪吹干,不过很快就有新的滚烫的泪掉下来。
黎兰恨透了那个蛮人。
可盛大的接风宴结束后,黎兰还是乖乖地回到恪达什的大帐内。
然而这次却有人拦着她,不许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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