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气今天先不要生了,老爹的话是不能不听的,杨自厚虽心疼那瓶油,但覆水难收谁能奈何?于是嘴里继续小声嘟囔着:“这啥孩子?”遂来到里屋,明泽故意哄老爸
说:“‘爸,别理他们们两个,咱们吃饭!”说着明泽从炕上跳下来,搬起那张和自己个头差不多的八仙桌,小心地放到炕上,麻利地拿上来碗和筷子,大葱和酱,让老爸上炕用餐。爷爷这时候也拄着拐棍一边走一边对老二和老三说:“你们两个吃了吗,没吃一块上屋吃饭。”自德和自博见大哥气消了,便辞了杨福山的恳请,各自回屋去了。
杨自厚和明泽杨福山三个在饭桌上默默无语地草草用完晚餐。明章和明文则在三叔家闷着头吃着那早感觉剌嗓子的小米饭,清明菜蘸酱,这味道他早已吃的厌烦了,跟刚才的烧蛤蟆肉简直是天壤之别。不过那时候有的吃就可以了,吃上顿没下顿的日子不是没有过的。本来明章想把不念书的事婉约地跟爸讲明,今时这念头早被老爸的烧火棍子吓得跑得到九霄云外了,借他个胆子他也没章程在在父亲面再多说一个字。话又说回来,明月倒洒那些豆油甭说老爸心疼,就是自己也觉得可惜。
三婶一边吃饭一边对明文哥俩说:“待会吃完饭你们俩先上外面去溜达一会儿,别理你爹,等气消了就好了,打我认识他他就是那臭脾气
,改不了了。”明文哥俩听了点头。三婶子接着对三叔说:“待晚上把明月抱这屋睡来吧,孩子本来就小,一天听他呜嗷地别把孩子吓坏喽!”三叔用手捏了两根清明菜蘸了一口酱,说:“行,一点一点地住管了就好了。”
明文听三叔说完一阵莫名,不解地问道:“三叔,你这话啥意思,明月往后就在你家住了?”杨自博说:“差不多吧,我都跟你爹说了,把明月给我家了,一来减轻一下你爹的负担,二来我和你三婶这不是没孩子吗,也算成全我们两口子了。”明章心有不舍,问:“那我们想明月咋办?”三婶子笑着说:“这傻孩子,想明月就过来看呗,我们也不是飞了看不着了,这不都在一个院住吗?”明章还是放心不下,又问:“你家要是搬走了咋办?”
三叔接着说:“往哪搬,哪也没咱杨家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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