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砖的两开门,进门先走三级台阶,光是这规模与气势便足以让往来宾朋叹羡。杨自厚领着明文几个来到饭店门口,也许是头一次来到这样排场的房子前,也许是头一次上饭店的缘故。几个人一时都有些不知所措。
杨自厚先抬头望了望饭店顶上的牌扁,徘徊不前。这时饭店的房门大开,杨自厚见里面来人,便先朗声开口:“吃饭!”那迎宾的女服务员笑着说:“我瞅你们几个就像是来吃饭的,快点上屋吧!”那女服务员又对明文和明章说:“快点儿把车子放下上屋,抬着车子多累呀?”杨自厚也教明文哥俩把车放下,说:“车放外面没事,咱坐在屋里就能看着车子。”
女服务员又说:“放心把马车放在外面吧,在这啥都没不了。”明文和明章把车放下,准备上屋,杨自厚又叮嘱说:“给脚上的泥擖饬干净的,别给人家屋整埋汰了。”明文带头将鞋上的泥弄干净,明章和明泽也不待慢,将脚下的泥蹭得干干净净,和杨自厚推门上屋。
在服务员仍引荐下杨自厚几人来到东边墙角的一张八仙桌旁坐下,屋里有两桌西装笔挺,身体发福的客人正在品赏着桌上的佳肴,以及服务员刚刚端上来的大鱼肉,大口喝着冒沫子的啤酒,得意洋洋,吃得津津有味。其旁边也有一桌穿着粗布尘衣的两位庄稼人在有滋有味地喝着白酒,吃着炒豆芽菜。
明文一见心中宽悦了不少,不然他还以为这样气派的酒店,只有有钱人才能够进来呢,还好找到同伙了。服务员问杨自厚想吃点儿什么?杨自厚很不自然地拿起桌上的菜单,看了看,其实他不认识几个字,遂马上地放下了。初于囊中的钱货问题,即便他把菜谱全能看下来,那又如何?
杨自厚左右寻摸了一时,微微低头问面条多少钱一碗?服务员回说:“尖椒肉囟的两毛五一碗。”杨自厚一听价格到位,立马抬头说:“行,来四碗面条。不要菜了,能吃饱就行。”服务员立马去叫厨师做。哥几个在桌子旁等的直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