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已经有大半年没见过二哥了。
他对二哥的印象还停留在临别前一晚,二哥乐呵呵地笑着,将几个不服管的山贼绑在烧红铁板上,一寸寸割下肌肉,扔去喂狗,割到支离破碎时,才让对方咽下最后一口气。
这种残忍酷烈的画面,却让他感觉很亲切,很怀念。
那一晚,一直帮他兢兢业业地打理着寨子,让朱温可以抛下基业到处乱窜的二哥朱存,突然丢下一封没头没尾的书信,便再也找不到半点踪迹。
“三郎,你这回拜的师傅倒是不错。”大个子抓了抓脖子缝里的虱子,恶狠狠地摁出一大团血来,碾死虱子的声音似要把空气都给炸开。
“山东盐帅,义薄云天,自然名不虚传。”朱温顷刻坐起,抓着二哥宽阔的肩头:“这半年多你去哪了,想得弟弟好苦……”
他当然不能去找二哥,因为还有寨子要打理。没了二哥的协助,朱温才发现,管理一群刺头其实是很麻烦的一件事。
“女人。”
朱存一副憨憨的样子,道。
他总是咧着个嘴,个子又有九尺有余,比起天生容颜秀美的三弟,五官也长得甚是粗糙,给人感觉全然不像一母同胞所生,简直就是个憨大个。
但如果只是个寻常憨大个,是断然做不到笑呵呵地把人绑在烧红铁板上,一刀刀精细将山贼的皮肉割下来喂狗,还能每次割下来的肉都一般大小。
朱温一怔:“二哥你可是不把女人放在心上。”
“如果是那个曾经是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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