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哥迎娶邓家小姐之事可是定了?”
“定了,她父是学府中教授,她人品出众,当是无双,你也十五了吧,该为你选妻了。”
他儿子也是羸弱身子,平日里的宴会经常听到不是做父亲的有了什么病痛,就是儿子哪里又不舒服,两人都极少出现在众人面前。
父王殿下朱见铎百年之后便是实为第二子身份上却是唯一嫡世子的二兄长朱佑洊继承大位,兄长之后便是侄子朱厚灏,以此类推,整个王府以后的宗庙香火便会由他们这骨血弱的一脉传递。
一想到这儿他就担忧,父王殿下贵体安康,年过花甲也很少受到病痛的折磨,可兄长和侄子都是正值青壮的年华却满身病痛,一代代相传,府中的正主岂不都是病弱之躯?
“我不娶妻!”朱佑櫎生的儿子朱厚钫为长,被立为郡王世子。一听到王氏笑着说该为他选妻,他马上摇头不依,他还没到十五岁,他十一月份才过十五呢。
“哦?为何?”
父王殿下本应有八个儿子,夭折了一个侧室王氏生的第四子,剩下的七个儿子又给他生了十五个孙子和八个孙女。他儿子朱厚钫今年十五,在孙子辈里排第六。在儿子前边的五位兄长里,排行最大的是庶长兄利桐郡王朱佑桄的长子朱厚润,二十二,已经娶妻生有一女;排行第二的是庶二哥坞阳郡王朱佑澄的长子朱厚燊,二十,也已经娶妻还未有子女;排行第三的又是庶长兄家的次子朱厚炵,与朱厚燊同岁,小他三个月,朱厚炵没有娶妻,他自幼就爱修道,后来,十六岁的时候干脆放弃了一切请求宗府除名,离开自己的封地出家修道去了;排行第四的就是王世子兄长朱佑洊的儿子朱厚灏,十七岁,也还未娶妻。排行第五的是五弟封川郡王家的长子朱厚锦,比自己的儿子大一岁,去年生病去世了。
“怕她拧我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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