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属北方的信阳州,但它地接南边的湖广,天气也不寒冷,能受的住。可是现在到了真正的北方之地洛阳后,天气冷又水土不服实在是受难。原本以为又分到府中出了名头的辣泼子手下做事,每日定是地府一游痛苦难耐。
谁知道柳七妹一早就瞧出来她身子不适,竟叫大夫与她瞧看开药,分配活计时她的活偏少,能多歇息。
“她骂的我好狠!”她站在暖帐旁停了一会儿,看到柳七妹亲自端来饭菜,她拉她坐下说笑。
“黄细儿?这小贱人!容貌是清秀,说话也利落,但就属的她眼浅一张纸。现来虽说是与我打下手,偏她是杜绿儿的远家亲,”柳七妹与她说道:“杜绿儿受楚瑾煊宠爱,她是偏远亲戚,身份也低贱,却不知哪里来的两分得意,处处与人不合,损人颜面,还常向杜绿儿碎嘴说道。杜绿儿是个空有美貌没个心思的蠢妇人,听她胡说又向楚瑾煊吹枕边风叫他整治她瞧不得好的人,真是个让人瞧不起的下贱人。却说楚瑾煊他是何等精明,岂会由这贱人空打他主意!”柳七妹对黄细儿嗤之以鼻,方才真想揪下她手上不合宜的好镯子摔在地上,叫她好一顿哭去。
“明月,”柳七妹疼爱的看着对面吃饭的女子,她现在说自己姓林,单一个仙字,二十三岁,家住洛阳城西,可是,她忍不住叫她以前的名字,没想到两人再见是这样的境遇。
“说好不说以前的事了,我真是、忘性大,以后不说了。”
她看她依旧平静,可眼神遮掩,她不愿意任何人她提是那个名字时候的事了,她们分开的时候她还是个九岁的小姑娘,如今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这些年她一定过得艰辛。如今怎么又碰上楚瑾煊这个混球子,他是一只公狐狸,又骚又贱可就是聪明,缠上了很麻烦的。
“孩子们该起来了。”她站起来去看孩子们。
“公子听闻林小姐衣物薄少,不耐寒冷,特差小人送来几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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