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不让,但其实平日为人倒是宽容慈爱。她只是看着还是喜爱玩耍不成人的孙儿,心中有些酸楚:丈夫归了西天极乐之后,她一家妇人,将儿子提养成人,娶儿媳那日,她便将后府大权悉数交付儿媳,从此不再与晚辈一桌算账。
她的儿子田玉松去了以后,儿媳擅自出家修行,丢下两个儿子和刚断奶的女儿不管不问,大公子田智疆受到的打击最大,每日的食量用“小肚鸡肠”半响吃来三颗米,滴水不进来形容也不为过。小姐为了让他吃饭什么办法都用了,直到孙儿埋头大口塞饭,大嘴添汤,她眼泪都下来了。
“公子他、”元英看着田志疆拿着鸟笼去前边了,左手腕上的红绳若隐若现。她也不敢肯定,只是模模糊糊的听他的贴身小厮说过,他以前总是到一户人家的姘头门前走动,好像是对人家有意思,左手腕上的红绳似乎就是那姘头给他的。这怎么行?清清白白的女孩子他不喜欢,去喜欢别人的姘头,听着就丢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