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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思惟一皱眉,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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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着在走廊里杨煜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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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他犹豫的这几分钟里,杨煜已经收了设备独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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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思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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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徽朝他走的方向看了一眼,又看向温思惟:“他这又去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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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思惟:“啊?我不知道啊,上厕所吧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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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徽平静道:“我还以为他去打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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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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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字一出来,温思惟直接懵了,再联想到杨煜今天的反常表现,他脑海中瞬间冒出一个猜想:“他今天易感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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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吧,我闻着他信息素这几天都有点浓,今天尤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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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思惟听着容徽说话,脑子却飞速运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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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易感期,那么今天的一切就都有了合理的解释。\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