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百骸涌出来,“许良甫那个畜生,一定会付出代价!”
许亦洲失去言语的能力,他愣愣听着杨必忠的话语,本该怪他为什么会被威胁,临头却提不起半点恨意。
半晌,吐出几个字。
“一定会的。”
不,归根究底,这一切都是许良甫的错。
摸准杨必忠只有一个老母亲,用病弱老母威胁他,杨必忠已经用尽所能避免,如何能将一切罪名归于他呢?
另一边,杨必忠拉开和许亦洲的距离,问道:“是不是那个畜生和你说了什么?为什么要问是谁推你上岸?”
许亦洲缓缓回过神,摇摇头,“几年来我调查到的结果都是被过路人搭救,许良甫和我争执的时候,情急说出是你救的我,我觉得不对劲,才找到你。”
杨必忠的表情变了又变,似乎在认真回想当时的情景,“我是土生土长的北方人,一直生活在内陆城市,没有学过游泳,当时落水我呛了太多水,意识不清,哪能救人。”
许亦洲沉吟许久,没有说话。
难不成真的是他多想,只是许良甫口误说错话了?
但可以确认的是,当年的事情和许良甫脱不开关系,现在他掌握的证据只能说明许良甫心怀不轨,却不能坐实其故意杀害兄嫂的罪名。
他猛的直起腰板,“杨叔!”
杨必忠被他吓了一跳,等着他的后话。
“会不会,会不会是爸爸。”
语毕的一瞬,杨必忠眼前浮现当年意识混沌时闪过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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